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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發奎: 中共廣州暴動之回憶 第二方面軍的一張名單

 張發奎: 中共廣州暴動之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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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彰往可以考來·後顧亦能前瞻】 ◆

中共廣州暴動之回憶

張發奎

兩月前在港逝世之張向華(發奎)上將,以革命元勳,負鐵軍佳譽,於北伐、抗日諸役,戰績彪炳,爲世樂道。張氏生前撰有:「中共廣州暴動之回憶」一文,曾公開發表於「聯合評論」中,所述各節,皆為當年所親身經歷,實為近代最難得之珍史,茲特將該文畧加整理,在春秋重行刊露,藉留紀念。

第二方面軍的一張名單

    猶憶民國十六年(一九二七)八月,我正在河南北伐途中,忽奉命班師回武漢,被任爲第二方面軍總指揮,轄第四軍、第十一軍及第二十軍。當時第二方面軍總指揮部及所轄各軍負責人員如下:

    第二方面軍總指揮:張發奎

    參謀長:謝嬰白

    秘書長:高語罕

    政治部主任:郭沬若(兼黨代表)

    第四軍軍長:黃琪翔

    參謀長:葉劍英

    第十二師師長:繆培南

    第二十五師師長:李漢魂

    第二十一師師長:富雙英

    第十一軍軍長:朱暉日

    參謀長:吳涵

    第十師師長:蔡廷鍇

    第二十四師師長:葉挺

    第二十六師師長:許志銳

    第二十軍軍長:賀龍

共黨隨處掀起農民暴動

    當時正是聯俄容共時期,高語罕、郭沫若、葉挺都是著名的共黨分子。葉劍英則是部隊移駐到鄂南南潯綫後才升任第四軍參謀長的。大家當時都不知道葉劍英是共黨分子。這時候,共黨眼見北伐即將成功,就在各處運用陰謀作起亂來。他們自參加國民黨後,本已一再違背諾言,曲解主義,此時更變本加厲,鼓動階級鬥爭,隨北伐軍勝利所到之處,假借革命之名,各處掀起農民暴動,以致湘鄂贛諸省都陷在恐怖的流血慘境。針對這一情形,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乃於民國十六年五月初決議在湖北、湖南、江西等省組織特別委員會,負責檢查各該省之黨部、各級政府、各民衆團體之行動言論。

查獲了第三國際的文件

    到了民國十六年六月一日,我們又查獲了第三國際給共黨之文件,指示共黨暴動,其大意是:

    一、土地革命,主張無須政府命令,而以暴動方式解決土地問題。

    二、改革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增加農工領袖爲委員。

    三、武裝兩萬共產黨員及五萬工農分子。

    四、利用國民黨的領袖,組織革命法庭,制裁反共軍官。

    由於上述發現,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才在民國十六年七月十五日決議,實行取締共黨,解除鮑羅廷等俄國顧問職,並準備召開國民黨中央委員會第四次全體會議,討論清黨問題,在未開會前,先制止共產黨人一切違反國民黨政策之言論與行動。但七月十六日武漢市面發現共黨傳單,宣言中國共產黨中央執行委員會議決撤回參加國民政府之共產黨員,惟共產黨員之已加入國民黨者,則不退出。

鄧演達郭沫若都是說客

    七月二十日又發現中國共產黨青年團之傳單,對國民黨肆意攻擊;至此,國民黨乃決心分共。一面由國民政府允准共產黨人一律退出政府機關,一面則訓令軍事委員會通飭國民革命軍各部長官,將共產黨人一律遣去。我當時奉到命令,即先將各級政治部改組,嚴行檢舉各級政治部所發出之言論,並加倍嚴密各級官兵之管教,以防共產黨乘機蠢動。

    但共黨陰謀層出不窮,鄧演達、高語罕、郭沬若等又來包圍我。鄧演達當時對我說,請我繼續執行聯俄容共政策,請我繼續革命。伹我知道他們所謂革命,實際上就是替蘇俄當走狗。我當時認爲基於國家民族的利益,我們是不應該再聯俄,也不應該再容共的。所以當即嚴予拒絕,並堅決執行政府的分共命令。

率部直搗南昌擊潰葉賀

    共黨此時知道他們企圖利用我的想法已落空,於是共黨分子葉挺就勾結第二十軍軍長賀龍於民國十六年八月一日晨在南昌實行暴動。他們在南昌高揭紅旗,並在南昌組織蘇維埃政府,佔據省政府等機關,圍繳南昌防軍警察槍械。我第十一軍第十師蔡廷鍇部當時亦駐在南昌,葉、賀亦欲脅持蔡廷鍇一同叛變,但葉、賀自南昌撤退時,蔡率部向浙江上饒方面單獨離去。我仍以爲迅即擊潰葉挺、賀龍之叛變實爲當時最急要之事,所以,一面呈報政府,一面就親率第四軍之第十二師、第二十五師及第十一軍之第二十六師,由九江分向南昌,取包圍形勢前進,準備在南昌及其附近殲滅叛軍。

    八月七日,我各師到達南昌,葉、賀已聞風向進賢、撫州方面逃遁,我除了招撫安輯外,當即指揮各師緊向葉、賀兩部追擊,等我追到撫州的時候,葉、賀又竄向宜、黃,而有由宜黃南下窺粵之勢。

回師廣州部隊調防各地

    後來,葉、賀兩部果然竄廣東直趨潮、梅,政府爲挽救革命策源地之廣東起見,乃令我追剿,當時廣州政治分會主席李濟深亦派前第四軍黨代表陳可鈺來贛,洽商清剿計劃;因此,我就決定取道新淦、吉安、泰和、贛州、南安、南雄、始興、韶關,逕趨廣州,以增強廣州防務,必要時,再移廣州之師東向潮梅,予以截擊。

    我回廣州後,爲充實革命力量計,特將第十一軍軍部取銷,軍長朱暉日調充公安局長,以增強廣州市的力量。原第十一軍第二十六師則撥歸第四軍建制。我爲了防剿葉、賀,爲了維持各地的治安,並爲了應付當時廣東內外的各種複雜情事,將各部隊分別調至肇慶、都城、惠州、江門等地駐紮。

葉劍英作內應策動暴動

    葉、賀南昌暴動後,他們本來很想在南昌立足,但因我及時進剿而未成功。後來他們流竄到廣東潮汕,也終於在潮汕被擊潰。

    不過,他們在潮汕被擊潰後,却仍企圖繼續活動。當時葉挺、澎湃等又潛入了廣州,以蘇聯領事館作掩護,並接受其接濟及指使,再由葉劍英等在我軍作內應,秘密策動我廣州駐軍,以及廣州市之一部份工人,準備暴動。

廣九車站一帶發現槍聲

    十二月正是冬防期間,我軍大部既已出防各地,市內只駐有教導團一團及第四軍特務營一營,加上廣州市公安局之警察保安隊而已。在這種情形下,共黨認爲廣州防務空虛,機會難得,遂以教導團之一部,雜以一部份廣州市人力車工人及印刷工人,再加上地痞流氓,號稱紅軍,並以葉挺爲總司令,於十二月十一日晨舉行暴動。

    廣州暴動發生於十二月十一日晨二時。當時我與黃琪翔、陳公博都住在東山。十一日晨兩點半鐘的時候,我忽然接到第二方面軍總指揮部參謀長謝嬰白的電話,說廣九車站一帶發現槍聲,大概是共產黨開始暴動了。

淩晨赴河南找着李福林

    我也判斷那是共產黨暴動了。當謝嬰白在電話中向我報告尚未說完,電話即中斷,我猜想電話局一定被佔領了。所以我立即約同黃琪翔、陳公博(陳公博當時任廣東省政府主席),三人一同到二沙頭頤養院找廣州商會會長鄒殿邦,找到鄒殿邦時,時間已經早晨四點多鐘。爲了便於策劃和指揮戡亂,我們四人由鄒殿邦借了一艘電船,從二沙頭到河南海棠寺找第五軍軍長李福林。

    河南是第五軍的防地。找着李福林時,天已亮了。天亮時,我率同江防司令馮肇銘乘江鞏兵艦沿河巡視了一番,跟即派人到沙面以無綫電下令駐防廣州外圍的各部隊回師戡亂。

教導團一部份參加暴動

    共產黨這時所策動的部隊,原只教導團之一部,不過,當時廣州市內駐軍不多,所以共產黨雖只煽動了教導團之一部,也就成了共黨廣州暴動的主力。

    教導團原是由黃埔軍校武漢分校的學生改編的。團長楊樹松原係武漢分校教育長。改編後,政府命令歸我指揮。共黨這次策動教導團,確只一部份人參加,這從事後發現教導團許多官兵在暴動時被囚被綁可以證明。事前,我們本有計劃將教導團解散,這是葉劍英所知道的。

    至於第四軍特務營營長梁柄樞,我們事後才知道他也是共黨分子。不過暴動時,特務營雖轄三連,但其他兩連分駐各處守衛,梁手邊只一連人。梁當時自己也知道要指揮其他兩連參加暴動是不可能的,所以,只叫那連人繳械了事。

   暴動份子一律佩懸紅帶

    至於共黨廣州暴動原定十二月十三日,忽提前於十一日晨舉行的原因,則是因爲我們風聞共黨企圖暴動後,廣州即宣佈戒嚴,公安局長朱暉日並在廣州市人力車總工會及印刷總工會搜出了一部份槍械,拘捕了一部份人。於是,他們提前舉行了。

    共黨暴動時,所謂紅軍及參加暴動之分子皆佩懸紅帶(按:此即事後廣州市民所稱之「紅帶友」也)。他們攻入公安局後,立被改爲「工農兵聯合辦事處」,除散發傳單,自吹勝利外,並在各馬路懸出紅布標語,如:「打倒反革命的國民黨」、「八小時工作」、「勞農政府供給工人衣食」、「工人監督生產」等。

共黨散傳單誇大作宣傳

    共黨所散發之傳單,題爲「廣州蘇維埃革命紀實」,原文如下:

   「工農兵聯合的革命實力,經過一次英勇的鬥爭,奪取了廣州的政權,大部份留守廣州的兵士,都在紅軍指揮之下,造成了這次的暴動。十二月十一日晨四時,五千工人赤衛隊佔據了公安局,繳了公安局保安隊的械,釋放了一切革命的政治犯,隨即由一隊隊的兵士,一營營的赤衛軍,用手槍炸彈長槍等佔據了一切反動政府的機關,許多革命軍隊佔據了廣州市內一切軍事要隘,現在他們已經佔據了第四軍軍部、廣州衛戍司令部、公安局、省政府、財政廳、軍事廳、國民黨省黨部、電話局、電報局、電燈局、郵政局、中央銀行、粵漢、廣三、廣九三車站,其他次要機關尚在肅清中。」

    事實上,各師留守處的兵力雖只一排或一班,但共黨暴動分子屢經攻擊,却並未被占。第四軍軍部亦未被占。所以這一傳單內所說的許多事情,都是一種誇大地宣傳。

印務公會所謂罷工宣言

    又印刷工人散發所謂「廣東印務總工會罷工宣言」原文云:

   「工友們罷工,一致參加大罷工,幹政治的大暴動、大鬥爭、殺盡一切買辦階級的工賊,管理一切的生產機關;農友們、工友們,要一致起來,推翻幾千年來壓迫和剝削你們的大地主、土豪、劣紳、貪宮汙吏,沒收一切土地,兵士們警察們,你們和我們痛苦都是一樣,你們要一致聯合起來,把你們反動的長官反射,所以要一致打倒屠殺工農的劊子手李濟深、蔣介石、張發奎、汪精衛。打倒國民黨反動的統治,打倒反革命的國民黨,工農聯合起來成立工農兵的政府,工農兵革命萬歲!中國共產黨萬歲!聯蘇俄!反對帝國主義!」

[下一页]廣州全市陷於恐怖狀態

    在上面這些口號、標語、宣言、傳單中,共產黨口口聲聲說爲人民謀利益,但他們在廣州舉行暴動後,却四處劫掠,殺人放火,無所不爲。當時中央銀行、財政廳、東堤、南關、西關等處就各有火頭十餘起。全市都陷於恐怖狀態中。

    至於所謂「廣州蘇維埃組織」,那是十二月十二日下午二時在中央公園開會決定的。他們把公安局改爲「工農兵聯合辦事處」後,蘇聯人即在內指揮;成立所謂廣州蘇維埃,也是根據蘇聯人的命令。

蘇維埃革命職員的名單

    共產黨當時曾在廣州市內發出一種上印紅旗的佈告,公佈了所謂「蘇維埃革命職員名單」如下:

    主席:蘇兆徵(未到、由張太雷代表)

    人民內務委員:黃平

    人民肅清反革命委員:楊殷

    人民勞動委員:周文雍

    人民外交委員:黃平

    人民司法委員:陳鬱

    人民經濟委員:何來

    人民海陸軍委員:張太雷

    秘書長:惲代英

    工農紅軍總司令:葉挺

    工農紅軍總參謀:徐光英

    從上列名單可以看出葉劍英在當時並不是一個重要分子,僅潛伏在我軍內幹策應工作而已。共黨在廣州暴動後之次日,即成立所謂廣州蘇維埃,說明共黨是企圖長期佔有廣州的。但我當時把廣州市內共黨實力冷靜估計一番之後,已經確定可以迅速予以肅清。嚴格說來,共黨此次暴動之所以能夠暫時佔據廣州,不過乘我廣州市區駐軍空虛而已。若我將各路駐軍調回一部,即足以戡平廣州之亂,這是我深信不疑的。

下達命令部隊回省平亂

    所以我決定乘兵艦赴肇慶,轉江門,指派一部份部隊回省平亂。我當時下達命令如下:

    一、十一日共逆乘省城空虛,糾集工人暴動,縱火焚劫,我海陸空軍現扼守河南南石頭一帶。

    二、我軍爲迅速肅清廣州共逆,決將東江交陳軍長銘樞接防,西江固守肇慶,南部固守江門、單水口之綫。

    三、我軍各部隊之移動任務如左:

    1.東江二十五師師長李漢魂即率部回廣州,撲滅共逆。

    2.江十二師全師,第二十六師除派出第七十八團回廣州討共外,餘仍留駐肇慶,統歸許師長志銳指揮,扼守肇慶附近,對廣西方面警戒。

    3.南路教導第一師之第一第二兩團,着鄧副師長龍光率領回南石頭附近,與討共各軍協同作戰,歸黃師長琪翔指揮(黃軍長現在河南指揮討共各軍)。

    4.路教導師之第三團,及第五軍之第四十五團,第四軍獨立團,統歸南路指揮部胡參謀長銘藻調遣,扼守單水口江門及鐵道沿綫。

前後三天暴動即告撲滅

    這時候的第四軍,已於回廣東後重新編組,共轄五個師,軍長仍爲黃琪翔。第十二師師長爲繆培南,第二十五師師長李漢魂,笫二十六師師長許志銳,教導第一師師長薛岳,教導第二師師長黃鎮球。所以這一命令中,包含有關教導師的話。

    命令下達後,我即乘艦返廣州指揮,十三日拂曉,教導第一師鄧副師長龍光,已率領第一、第二團,到達河南車尾炮台附近,二十六師七十八團團長林祥亦率領所部到達石圍塘。我即令教導第一師由靖海門渡河,第七十八團由黃沙渡河,駐在省河南岸之第五軍亦於同時渡河,分途向廣州之敵猛烈攻擊;而原駐西村之教一師第四團莫雄部亦已佔領觀音山一帶。共黨知我援軍已至,即退守維新北路之廣州市公安局一帶,扼守街口,仍圖頑抗。我軍乃將敵三面包圍,激戰至下午五時,斃敵甚多,敵不支,乃向燕塘龍眼洞方面潰竄。我當即下令追擊,將敵盡殲,以免繼續流竄。追至龍眼洞附近,卒將敵大部包圍,並即予以繳械。所以,這次共黨廣州暴動,自十二月十一日晨起,迄十二月十三日止,爲時只有三天,便被完全撲滅了。

葉劍英葉挺化裝逃香港

    對於這一役,葉劍英早於一九五八年七月三十日的人民日報曾說:

   「起義開始後不久,起義指揮部討論了當前的局勢,當時曾提出:應該迅速停止槍聲,建立市內的革命秩序,對一切尚未攻下的殘餘據點,應包圍監視,在政治上瓦解他們,爭取他們,應該以教導團爲基礎,迅速擴建軍隊,把工人赤衛隊和數導團合編成立三個師,將戰綫推向郊外,發動農民,組織農民隊伍,以便迎擊前來增援的敵人。大家認爲這些措施是正確的,可惜時間不容許我們這樣做,敵人在帝國主義軍艦幫助下進展很快,我們還來不及在市區內建立革命秩序,來不及以教導團爲中心擴編武裝力量,更來不及把戰綫推到郊外,敵人從三面圍上來了。從江門趕來的薛岳部,從韶關趕來的許志銳部,以及從石龍趕來的李漢魂部,很快又搶佔了市內主要據點,在敵強我弱情況下,經三晝夜奮戰的起義部隊,不得不撤出了廣州。」

    是的,我們就是這樣把在廣州暴動的共產黨迅速肅清了的。

    至於葉劍英和葉挺兩人在廣州暴動失敗後,却並沒有和共黨部隊冒險繼續作戰,當他們的同志被我軍圍攻的時候,他們兩人都已化裝偷偷逃到香港去了。

蘇聯人是暴動的主謀者

    對於廣州暴動,除了上述情形外,檢討起來,我覺得還有幾點特別值得一提:

    一、是中共廣州暴動,自始至終,是受蘇聯人的掩護、接濟與指揮。共黨於十二月十三日由廣州市區,退到燕塘時,我軍曾在燕塘龍眼洞一帶擊斃甚多,其中就有六名蘇聯人在內。可見這次共黨暴動,乃受蘇聯人指使和協助無疑。同時,我們檢查東山蘇聯領事館時,蘇聯領事館正在焚燒重要文件,已燒去一部份,就尚未燒去的文件觀察,蘇聯領事及其它蘇聯人實爲此一暴動之主謀。

共黨逃竄時圖火焚廣州

    二、是共產黨的殘暴,素來有名。而廣州暴動時,有一件最足說明中共殘暴的事:原來我軍各部回師廣州時,共黨眼見大勢已去,竟不顧廣州市全體人民之生命財產,欲將全廣州市付之一炬,當時他們已經在南堤珠光裏人力車工會集合了五六百人力車工人,各攜五加侖汽油一小桶,火柴一盒,報紙一捆,準備在各處放火,把全廣州市化爲灰燼。幸我軍及時趕到,才制止了這一暴行,廣州市才免於浩劫。

眞正工人並不擁護共黨

    三、是共產黨總以爲自己善於欺騙人,尤善欺騙工人;但廣州暴動之事實,說明工人之被欺騙者實係其中少數。前面說過,參加廣州暴動的就只有廣州市人力車工會的一部份工人,及廣州市印刷工會之一部份工人而已。儘管共黨暴動後已自感力量不足,意欲煽動工農,擴充軍隊,亦只得三二千地痞流氓而已。至於工人,恰恰相反,所有廣州機器工會、廣東總工會、革工聯合會等工會之工人,不但拒不參加暴動,而且紛紛逃至河南集中,隨後,電燈工人、自來水工人亦均逃至河南,以致廣州市自十二月十二日起就無電燈和自來水了。他們逃到河南後,反共態度非常積極,他們自願組成敢死隊,與共軍作戰。十二月十二日那一天,自動報名願意作戰的就有一千餘人之多。這是當時絕大多數工人並不擁護共黨的鐵證。

   

   

   

   

◆ ◆ ◆ 全文完 ◆ ◆ ◆

    以上《中共廣州暴動之回憶》,是以1980年《春秋》雜誌總第554期同名內容全文爲底本完成數位化處理。正體中文本網際網路首發◆獨立評論◆,收入◆析世鑒◆時對原首發文本失校的若干訛誤作了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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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發奎: 中共廣州暴動之回憶 全文完博讯www.peacehal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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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于2007年02月14日做了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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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英總參謀長徐光英葉挺參謀長上海第三次工人武裝起義,1920年留法勤工儉學鄧演達創建的「第三黨」軍統

徐光英(1899年-1984年),字樹屏,廣東省海陽縣(今潮安)浮洋鎮徐隴村人,中共早期高級軍事幹部。軍統元老。[1] 生平 1920年留法勤工儉學。1921年加入旅法共產主義小組,後到西班牙讀軍事。1922年8月轉入中共旅歐支部。 北伐戰爭中任國民革命軍第四軍參謀。1927年3月參加上海第三次工人武裝起義,為暴動指揮部五人團成員,負責工人糾察隊的武裝訓練與指揮。 1927年八一南昌起義,任第11軍第24師(師長葉挺/古勛銘,黨代表顏昌頤)參謀長。南昌起義部隊南下途中,徐光英負責繪製行軍路線圖一直做到江西南部尋烏縣。1927年9月23、24日分別攻克潮州、汕頭後(史稱「潮汕七日紅」),李立三任汕頭市公安局長,未到職前由徐光英代理公安局長。 1927年11月9日至10日,瞿秋白為首的臨時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通過了《政治紀律決議案》,共10項處分:[2]徐光英因在汕任公安局長時,取締工人擅自逮捕並殺乘機搶劫貧民三人,應處以留黨察看一年之處分。 1927年12月11日廣州起義,起義軍總指揮葉挺,副總指揮葉劍英,總參謀長徐光英,副官陳賡,師長徐向前等。徐光英率領中路起義軍(第四軍教導團第一營和工人赤衛隊第一聯隊,突襲東較場,攻克廣九車站和廣州市公安局。 左右江起義前,中共中央派一批幹部奔赴廣西,徐光英化名徐開先,協助張雲逸做兵運和軍訓。起義失敗後,徐光英脫離中共。1930年參加鄧演達創建的「第三黨」,出任該黨陝西省委書記。 抗日戰爭時期,1938年軍統組建忠義救國軍,任參謀長。別動軍第三縱隊司令、軍統貴州息烽訓練班副主任。黃埔軍校南寧分校少將政治主任。軍事委員會軍需署少將軍需監。 1947年赴港居住。 參考文獻 潮州市地方志辦公室 編:《潮州人物》,廣東人民出版社,1992年6月第一版 中共中央出版的《中央通訊》1927年第13期(油印本) 分類:1899年出生1984年逝世軍統局人物海陽人徐姓中國共產黨黨員 (1921年入黨)黃埔軍校人物
  近代以来日本陆军中的三代“中国通” 2017-07-31   由 时光山人 發表于 历史 明治维新以来,日本国势渐强,逐步走上了对外侵略扩张的道路。在其“大陆政策”影响下,日军中兴起了研究中国问题的热潮,并由此在日本陆军中产生了前后三代“中国通”。这些“中国通”作为日军侵略的马前卒,搜集情报、干预政治或是直接参与战争,在中国犯下了累累罪行。 第一代“中国通”---青木宣纯 青木宣纯 青木宣纯(1859—1924)日本宫崎县人,日本陆军中将。日本谍报界鼻祖,日本军部第一位"中国通"。总计在中国生活了28年,在北京创办了青木机关,培训了大批特工人员,也是侵华观点的最早提倡者之一。 1897年10月到1900年3月第一次任清国公使馆武官。他在北京设立特务机关,对外则以“青木公馆”的名义,广泛结交中国官绅人士。其最为得意之举莫过于取得直隶按察史袁世凯的信赖。当袁出任山东巡抚时,特邀青木前往济南协助编练新军,袁世凯经常对同僚讲:青木是“唯一可靠的日本人”。在日俄战争中,他利用与袁世凯的关系,为日本搜索俄军军情,为战胜俄国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第二代“中国通”---坂西利八郎 坂西利八郎 坂西利八郎(1870—1950)日本陆军中将,继青木宣纯之后的日本对华谍报的第二代特务巨头,在北洋政府时期历经七代政府更迭而他始终在幕后操纵,故被称为七代兴亡的不倒翁。日本陆军中的所谓第三代中国通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本庄繁等人均出自其门下。 坂西利八郎曾跟随野战炮兵第6联队参加过甲午战争。1909年以善于钻研中国问题的专长被调入参谋本部,旋即派往北京。坂西通过青木的引荐,结识了直隶总督袁世凯,应聘为北洋新军的练兵顾问兼北洋督练公所总翻译官。日俄战争期间青木宣纯调往满洲军司令部以后,所遗谍报工作即由坂西负责。1911年在武昌爆发辛亥革命,参谋本部立即派坂西去北京,任公使馆武官,建立以“坂西公馆”为代号的特务机关。在北洋军阀掌担北京政府的十数年间,坂西广泛结交了北洋各派系的军阀、政客,向他们渗透日本内阁的意图,干预中国政事。 第三代“中国通”---土肥原贤二、板垣征四郎、矶谷廉介、本庄繁 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贤二(1888-1948),侵华日军甲级战犯,主持情报工作,继青木宣纯和坂西利八郎之后,在中国从事间谍活动的日本第三代特务头子,建立伪“满洲国”和策划“华北自治”的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