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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师解决直鲁军残部

张作霖被日寇炸死后,其长子张学良继承霸业,出任东北边防司令长官

张作霖被日本人炸死后,其长子张学良秘密出关,在张作相等支持下,继任东北保安总司令。7月1日,他发出通电,宣布与南京方面停止军事行动,决不妨碍统一。在他的指挥下,奉军全部撤回关外。张宗昌、诸玉璞率领的直鲁联军,因为纪律太坏,张学良借口关外部队太多,养不起,而拒绝他们入关。该部虽经北伐军屡次打击,仍有7万人左右,盘踞冀东唐山、开平、丰润、芦台、宁河一带,对平津地区构成了威胁。而且该部继续与国民党军为敌,并拒绝了奉方的改编计划。这样,直鲁军成为国民党贯彻政治解决东北问题道路上的绊脚石,国民党最高当局决心武力解决直鲁军。

7月上旬,蒋介石在北平召集各集团军将领开军事会议,商讨如何解决直鲁军的问题,决定任命第4集团军前敌总指挥白崇禧代理总司令,督师东征,肃清直鲁余孽。此前,蒋介石曾借口平津已定,军政时期即将结束,要白崇禧率部回武汉候命。但白以东北问题尚未解决,北伐任务还未完成为词,不同意立即南返,蒋氏将计就计,令白氏负责解决直鲁军残部。

7月15日,蒋介石颁布实施对关内直鲁军残部讨伐令。其作战方略是:“‘国军’以肃清榆关(今山海关)以内及热河境内敌人之目的,分两方面(滦河方面与热河方面),取外线作战,预期在滦河左岸及承德、滦平地区,将敌击破而歼灭之。” [1]

参加冀东作战的部队是以第12军、第30军、第36军和独立第8师,组成左翼军,由李品仙任总指挥;第2集团军第3方面军及骑兵第1军组成右翼军,总指挥韩复榘;第3集团军的第2军团组成中央军,徐永昌任总指挥;由第1纵队、第2纵队组成总预备队,白崇禧兼任总指挥;根据白崇禧制定的计划,部队以进出滦河左岸,击破直鲁军于榆关以内为目的。主力首先集中于平安、玉田、洪桥镇及如庄附近,一部集中于芦台、汉沽、宁河附近;然后主力沿榆滦大道进出滦河左岸,以压迫敌人于渤海滦河左岸前进,威胁敌人左侧背,以援助主力渡过滦河。各部均限于7月28日以前集中完毕。

7月28日,蒋介石发来指示,韩复榘指挥的右翼军另有任务,调回后方,另调第37军及独立第3师归右路军白崇禧指挥。为此,白崇禧不得不调整部署,中央军改由中央军第37军及独立第3师担任;右翼军改由第3集团军徐总指挥所部第2军团及第14军担任;郑大章之骑兵军及孙长胜之骑兵师暂归左翼军总指挥李品仙指挥。 [2]

在部队出征以前,白崇禧听说直鲁军原参谋长李藻麟已脱离部队,留在天津家中,于是约李面谈。白崇禧对李说:“我素闻张效坤(张宗昌字)慷慨豪爽,是个可交的朋友。直鲁军与我无冤无仇,不愿以兵戎相见。不过,我系奉命解决直鲁军残部,不能没有个交代。最好张、褚二人同时通电下野,部队改编。至于如何改编,由谁统带,由张效坤自行处理,我决不干预。这样解决,张的部队犹在,而我也完成了任务,两全其美。希望你辛苦一趟,赶快将我的意见转达张效坤,并劝他从速办理,勿事拖延。我很不愿意为这点小事纠缠,我还有我们的事呢!” [3]

李藻麟随即赴开平见张宗昌。但张宗昌只愿意同张学良谈改编事宜,对通电下野避而不谈,他马上派代表去奉天见张学良等。李藻麟无功而返。

张宗昌随即派他的代表林宪祖到沈阳,张学良、杨宇霆等仍坚持直鲁军只能改编为两个师,张宗昌、褚玉璞先行下野,而且要直鲁军不能过滦河,留在河西接受改编。张学良说:“倘直鲁军开到滦东,白部将跟踪而来。滦东是东北的门户,白部若驻在滦东,对东北的威胁太大。你务须转告效坤,就地改编,千万不要过河。” [4] 可见东北当局对北伐军,包括对白崇禧怀有很深的戒心。

随后,张宗昌又亲自来到奉天见张学良,仍要求编4个师,他一再力陈自己的难处,现在剩下的这4万人都是转战南北、出生入死,历尽千辛万苦,为老帅浴血奋战多年,时至今日,能不要谁,能遣散谁?他恳请张学良考虑他的意见,无论如何给他4个师的编制。张学良坚决不答应。因此两人谈判陷入僵局。张宗昌盛怒之下,竟然冲张学良拍起桌子,大骂张学良不讲义气,不够朋友:“我姓张的为你们父子卖命打天下,到今天山穷水尽,竟然不肯收留我,这是忘恩负义!” [5] 遂拂袖返回滦东。

在张宗昌同张学良争执不休之时,白崇禧也先后派何千里、叶琪为代表,赴沈阳同张学良等商讨解决直鲁军问题。白认为,要彻底解决张宗昌部,必须同东北方面通力合作不可。双方会谈后,张学良答应同白崇禧合作解决直鲁军问题。此前,他已命东北军第16、第17,第20、第10军等部队开赴滦东地区,监视直鲁军,并派杨宇霆督师。

8月25日,白崇禧指挥的部队第一次与直鲁军发生冲突。张学良有电要求暂缓进攻,白崇禧于8月31日复电表示:“弟奉国府及蒋总司令命令,担任肃清关内职责,已逾数月,徒以尊处屡请愿代负责改编,‘国军’遂未前进。惟一再迁延,张(宗昌)、禇(玉璞)仍无悔祸之意,长此放任,诚恐养痈贻患,弟负咎更深。刻下前进命令,业已颁布,张、禇如肯就范,望即饬令速退滦东,静候改编。承嘱展期10日一节,万难遵命。因大军载途,未便中至。” [6]

9月1日,白崇禧分别拜访驻北平的各国公使,告以解决直鲁军军事行动极有把握,至多不过1个月可以肃清。国民革命军队所经过的地方,对于中外人民生命财产,自当一体竭力保护,望转告各国侨民安心乐业,勿相惊扰。 [7] 白崇禧同时请求各国驻平津一带的驻军保持中立态度,各国公使均表示了好意。 [8]

9月2日下午,白崇禧进驻天津,并电奉方催直鲁军速退,否则将实行总攻击。9月4日,白崇禧向各军下达作战命令,决定于7日以前进占芦台、丰台、丰润一线,进攻唐山榛子镇一线敌军;命右翼军占领芦台、杨家泊,进攻唐山、开平侧侧背;命中央军占领宁河、丰台,进攻胥各庄至唐山正面之敌;命左翼军占领丰润至大唐河一线,以一部进攻榛子镇,主力进攻唐山、开平之敌的右侧背,直趋滦河西岸。

命令下达后,各部遵令行动。直鲁军虽困兽犹斗,但抵挡不住北伐大军的锐利攻势。9月9日,左翼军经激战,占领丰润城,歼敌一部,接着进攻唐山,占领唐山外围韩庄子、韩城镇一带。右翼军及中央正面之敌由于受到侧背威胁,稍战即退。同日,北伐军左翼军一部占领唐山。

9月10日,白崇禧进驻唐山,同时接到派往奉天联络的何千里来电,说张宗昌、褚玉璞无诚意接受改编,奉方请北伐军积极进攻。而综合各方情报,白崇禧判断直鲁军有占据洼里、双桥、椅子山一带阵地固守的企图,于是决心追击敌军,他又对各军发出了追击命令。

11日,各部对直鲁军展开了追击,先后占领了双桥、洼里、牛郎山等地,粉碎了直鲁军固守的企图。13日,北伐军占领滦州,各部陆续追击至滦河西岸。

由于白崇禧大军步步进逼,张宗昌再次向奉方要求退往滦河以东。张学良担心直鲁军的大量武器装备将落入北伐军之手,便答应让直鲁军过河改编,并迭次致电白崇禧及蒋介石,要求北伐军不要渡河,直鲁军残部由他来解决,以免发生误会。白崇禧于是令各军停止于滦河西岸,沿河警戒,已渡过河的部队仍回西岸,待奉方不能解决时,再渡河进攻敌军。

张学良虽然让直鲁军过河,但布置了10万重兵对直鲁军形成弓形的包围态势。直鲁军被压缩在方圆不到30华里的狭小地区,进退皆难。张宗昌遂把一腔怒气全撒在张学良身上,决心孤注一掷,向东突围回东北。

9月14日,张宗昌除留一小部分部队防守滦河桥外,全部在石门以东集结,构筑阵地。突围前,张宗昌在石门附近,择一大片空地(滦州多种高粱,这时尚未收割)置香案,设“故大元帅张公雨亭灵位”,身着孝服,手持哭丧棒,率大小军官及部分士兵致祭。祭毕说:“大元帅对咱们恩重如山,若还活着,决不会使我们落到这样地步。现在大帅撒手归天了,撇下我们有国难投,有家难奔。愿大元帅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吧!”随即伏地放声痛哭不已。左右挽之起,张反身向与祭的官兵大声说:“兄弟们!你们看看!这样是叫我们来改编的吗?这是设下了天罗地网,骗我们来,缴我们的械呀!好一个小六子(张学良的乳名)啊!你这个不肖之子,逼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居心太狠了!兄弟们经过千山万水,挨饥受冻地跟我来了,你们舍不得离开我,我能舍得离开你们吗?咱们不能在这里等死,兄弟们再捧我一场,打出关去,回到东北老家,要官有官,要钱有钱,俺张宗昌忘不了兄弟们的好处。行不行啊?”这时,官兵一齐振臂高呼:“听督办的,打出关去!” [9]

9月14日傍晚,直鲁军即向奉军发动进攻。战斗极为激烈,奉军渐感不支,向西撤退。白崇禧密切监视着直鲁军动态,命北伐军出动截击。奉军富双英部也向南进逼。战斗至19日,直鲁军全部溃败,一部向奉军投降,大部被奉军缴械,其余纷纷西渡,向白崇禧投诚。张宗昌化装潜逃,褚玉璞被俘。

直鲁军被击溃后,白崇禧命所部中央军及左翼第12军负责收容投诚敌军,他先称愿意收编,使陆续渡河来降者达到1万余人。9月23日,白崇禧命将降敌用火车分别送至胥各庄、开平、古冶、滦县、洼里等处,等车到站时,被白崇禧事先埋伏的部队包围,命令缴械。直鲁军开始进行抵抗,激战6小时,直鲁军死伤2000余人,最后被强制缴械,俘虏直鲁军官兵1万余,缴获枪械1万余,缴获大炮、迫击炮约200门。 [10] 在俘虏中有20多名白俄军官,白崇禧将其收容在总司令部当军事顾问。 [11] 至此,直鲁军被完全消灭。

1928年12月29日,东北张学良当局宣布“易帜”,降下北洋政府的五色旗,悬挂南京国民政府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服从于国民政府。至此,南京国民政府在形式上统一了中国。

注释

[1]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1编军事(1),第537,566,566,519,522—523,531页。

[2]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1编军事(1),第537,566,566,519,522—523,531页。

[3] 此处引自林宪祖等:《直鲁军滦东覆灭》,《新桂系纪实》上集,第180—181页。但李藻麟本人的回忆略有不同,他这样记载他与白崇禧谈话的经过:“我留在天津要办的第二件事,就是给张宗昌寻找出路。前财政总长张弧(字岱山)建议我设法与革命军首脑人物直接进行接触,我认为他的意见很好。当前,二、七方面军处境危在旦夕,寻找出路刻不容缓。只有取得直接联系,才能使迫在眉睫的问题得到迅速而妥善的解决。此时,津浦线革命军前敌总指挥,其参谋长姓李,广东人,与我是陆军大学同班同学。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说明意图,请他代为联系。不久,接到复信。我按指定的地点如期赴约,见到了白崇禧,白将当时国民党和平解决时局问题的方针原则做了坦率说明。他明确指出,大头目必须下台,队伍可以交给任何人带。随即又进一步做了具体说明,‘张宗昌必须下台,你是他的参谋长,他一定信任你,队伍可由你来带。’我当即表示,我是为张宗昌来找出路的,我不能自己取而代之。白崇禧紧接着就说:‘如果他不相信自己的参谋长,他相信谁,就可以把队伍交给谁。’接着又问:‘他有没有儿子?’我告诉他‘有’,白立刻就直截了当地说:‘如果他谁都不相信,他总会相信自己的儿子吧,队伍就可以交给他儿子!’我说他的儿子还小,刚十七八岁。白说:‘那不要紧吆,他可以派一个参谋长帮助他儿子去管。’我随即表示,立刻把这些意见转达给张宗昌,让他自己来决定。告别时,白崇禧还一再叮嘱,如果要办,还必须赶紧办,不然,总攻击令马上就要下达了!总之,这次接触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白崇禧的态度十分明朗,谈话也十分坦率而诚恳。我立即由塘沽乘船去秦皇岛,转赴滦县,向张宗昌报告洽谈结果。”李藻麟:《我的北洋军旅生涯》,九洲图书出版社1998年版,第211—212页。

[4] 林宪祖等:《直鲁军滦东覆灭》,《新桂系纪实》上集,第181页。

[5] 李藻麟:《我的北洋军旅生涯》,九洲图书出版社1998年版,第211—212页。

[6] 参见黄嘉谟编:《白崇禧将军北伐史料》,第175—176,177—178,204—205,230—231,256—257,264,271,274—275,277—278,278,284,309,316,321—322,361,361—362页。

[7] 参见黄嘉谟编:《白崇禧将军北伐史料》,第175—176,177—178,204—205,230—231,256—257,264,271,274—275,277—278,278,284,309,316,321—322,361,361—362页。

[8] 《时事日志》,上海《东方杂志》第25卷第21期,第139页。

[9] 林宪祖等:《直鲁军滦东覆灭》,《新桂系纪实》上集,第183页。

[10]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编:《中华民国史档案资料汇编》第5辑第1编军事(1),第537,566,566,519,522—523,531页。

[11] 阳丽天:《新桂系北平一年成败之见闻》,《文史资料存稿选编•军事派系》下册,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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